牧千丞失笑,“行吧行吧,道上的规矩我们文人不问。”
看着面无表情的林霁寒,牧千丞打趣道:“不过他倒是给咱们提了个醒,这钱财啊还是要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不然日后想要嫖娼都得蹭别人的。”
“但咱们王爷就没这方面的烦恼了,毕竟安顺公主可从来都不管这些,她肯不得你满堂通房呢。娶妻娶贤这一块,咱还得向王爷学习啊。”
一想到沈梦绮那清冷的模样,林霁寒没由的一阵心烦,他抬腿踹了牧千丞一脚道:“想死了?”
看着起身就朝着包厢外走的林霁寒,牧千丞忍不住的开口问道:“哎,你这就走了?不是吧你,叫我出来喝酒,自己先溜了?”
见林霁寒根本就不理自己,牧千丞气恼的说道:“你要是这样的话,下次可别想着叫我出来了!”
牧千丞的话音刚落,牡丹就带着琵琶越过林霁寒走了进来,“牧大人这就要走了?不听听牡丹新学的曲儿吗?”
看着牡丹进来之后,牧千丞瞬间便将林霁寒忘到了脑后,他眼神一暗,一把将牡丹拉到了身旁道:“当然不走了,你就坐在这弹给我听。”
清妓坊的另一间包厢内,户部尚书陈念恩看着程意礼冷笑道:“程大人好手段啊,为了得到摄政王的庇护,竟将忍心将自己的掌上明珠塞给摄政王做通房。”
程意礼惨白着一张脸看着陈念恩道:“陈大人多虑了,我只是觉得摄政王青年才俊,是个可以托付的人罢了。”
“是将你女儿托付给他,还是将你自己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他啊?”
程意礼立即开口道:“自然是我女儿!你们诓我上贼船,难道还不许我给自己的女儿谋一条活路吗?”
“什么叫做贼船?败者为贼,胜者是王,我们明明是带着你一起奔赴光明。而且,跟着我们,你这不也有钱了吗?你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
程意礼捏紧了拳头,他咬牙看着陈念恩道:“若是当初知道你们做的是卖国求荣的勾当,我断不会为了那点酒钱就与你们为伍!”
陈念恩看着恼羞成怒的程意礼,他嗤笑道:“呵呵,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意义?你都已经在我们阵营里了,难道还想独善其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