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是喜欢....”
话说到一般牧千丞忽然回过了神来,他看着林霁寒道:“你套路我?”
林霁寒举起手中的举杯,隔空与他对碰了下,“喝酒。”
牧千丞只觉得这杯中的酒有些食难下咽,这哪里是兄弟聚会,明明就是一场鸿门宴。
他放下就被道:“我想起来还有些事儿没处理完,我先回去了。”
“女皇陛下最近不是还提拔了易佰吗?应该不用你事事亲为吧。”林霁寒显然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他道:“本王难得回来,你确定就这么走了,咱们这么多年的情谊,竟比不上那一沓的奏书吗?”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颗钉子一般将牧千丞死死地盯在了位置上,叫他没办法在动弹。
牧千丞举起酒杯,一副认命的模样,“好好好,今日我就舍命陪王爷,咱们好好喝一喝。”
林霁寒却放下了就被,他澹澹的看着牧千丞道:“牧家世代终于皇室,到了你这一代也不例外,你之前不是养在牧家的,是养在太后身边的。”
牧千丞闻言身上不由的冒气了冷汗,他强忍着心慌笑道:“王爷,你怕不是说笑呢吧,咱们可是从小就一起玩儿的,我是养在牧府还是太后身边你难道不清楚吗?”
“本王可是太清楚了,白天养在牧府与本王一起玩,夜晚却是在太后身边聆听教诲。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所以女皇陛下都不知道你从小与皇宫的渊源。”
牧千丞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他将酒杯扔到一边,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跟你说,我对你的情谊是真的,除了在皇室的事上,我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
“那就是有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了。”林霁寒一瞬间就抓住了牧千丞话里的重点,他看着牧千丞道:“太后让你做了多少事?”
牧千丞抓起酒杯勐周了一口道:“不能说。”
说了只怕是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林霁寒敲了敲面前的桌子,他看着牧千丞道:“本王只问一件事儿,本王与女皇陛下的和离这件事儿你有没有参与。”
牧千丞摇头道:“没有!”
看着理直气壮的牧千丞,林霁寒直接开口道:“所以你知道这件事。”
牧千丞一顿,“没....”
“你在说谎。”
林霁寒一脸笃定的道:“所以你该是清楚那张和离书是怎么回事的是吗。”
牧千丞叹了口气,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他。
“知道,但是不能说。”
“太后已经死了。”林霁寒道:“你就算是现在说了,也没事的。”
牧千丞道:“牧家人绝不能背叛皇室。”
“太后并不能代表皇室,眼下该紧着的是女皇陛下。”
“可女皇陛下她并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瓜葛了,而且你现在是定安公主的夫君。”牧千丞一脸认真的看着林霁寒道:“王爷,很多事儿都过去了,您也放下吧,人总归是要往前看的。”
林霁寒冷笑了一声,“过去?在本王这里,这件事从来就没有过去过!本王之前是在怨她总是能轻易的放弃本王,现在本王怨的是让很多事在人为成了现实。不论是天赐的良缘还是天赐的陷阱,本王现在要的只是一个真相。”
“放不放下,都要在真相之后才能选择,除了本王自己,谁都没资格替本王去选择与取舍!”林霁寒看着牧千丞道:“牧千丞,若是还想当兄弟,就把本王想知道告诉本王。不然,日后我们便只能是陌路了。”
林霁寒声音带着些许的蛊惑,他循循善诱的道:“是固守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是选从小到大的情谊你自己看着办。只是,被太后钳制了这么些年,你真的甘心吗?”
等了半晌,见牧千丞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林霁寒不再犹疑,直接起身就朝着门外走去。
眼看着他就要出了包厢,他的身后响起了一道低迷的声音,“等等,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