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褚会说这个话，她属实是没有想到。

程褚说完，看她愣住的表情，还佯装镇定的伸手捏她垂在肩膀的发丝。

等戚佳反应过来知道他是看见了自己的微博，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她猜程褚可能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她便顺着他的，也故作生气，伸手将他玩自己头发的手拍开。

她撇嘴，冷哼一声问程褚:“你想要使用肖像权费用呀？那我是不是应该也考虑一下向青禾所要一笔宣传费？”

程褚笑笑。

戚佳瞪他一眼，威胁他，让他不要笑。

“难道不是你先拍的我吗？”

听他说完，戚佳扬起下巴，傲娇脸的对着程褚说:“你要想我删了也可以，我还可以承认跟你分手了，程总，考虑一下？”

她说完，就想笑，极力的将自己的嘴角往下压。

不管听到的是真是假，程褚都赶紧摇头。

“这个还是不考虑，我现在可能还要考虑给你一笔宣传费。”

没赚不说还赔了。

他说完后就看到戚佳在也忍不住的小表情。

下一秒戚佳就抬起身子伸手过去双手捏住程褚的脸，表情用力手很轻，还咬牙好像恶狠狠的一样说:“你说你以前有恃无恐，我看你现在是更加有恃无恐。”

以前无非是觉得自己不跟他在一起，也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现在可好，在一起以后他反而觉得自己好像离不开他了。

“这也是因为你才让我这么有恃无恐的。”他将戚佳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说。

她就顺势揉了揉程褚的脸，没有将自己的手抽出来说:“我发现你现在真的是比以前还会说话。”

程褚扬了扬下巴，一脸那是，不看看跟谁学的，他还充戚佳挑眉，意思是都跟她学的。

戚佳有被他哄到，心里很开心，又不想让程褚看出来。

她想到自己刚刚在微博上跟粉丝聊天的时候，遇到了几条比较让她意外的评论，她跟程褚讲:“我跟你说，刚刚我看见一条很搞笑的评论，有人说我之前的绯闻为什么不出来澄清，你说我能澄清的过来吗，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疑似新恋情，等我们写好声明要澄清的时候，新的一条恋情又发了出来，沈西当时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背着她在外面，情感史那么丰富。”

一开始她想澄清，可到后面演变成根本没有时间给她们去解释，去澄清，所以才放任不管，也不是他们想不作任何回答的。

听戚佳现在说的，程褚想到刚刚看见她低头抱着手机，偶尔皱眉，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吧。

“粉丝有他们自己的角度，而且他们是一个群体，想法什么的肯定都不会同步到一个点上。”

“对，所以我考虑不到所有人的想法，我只能按照我自己的走，我身后的公司，我的经纪人，他们也都是想让我朝更好的方向走，不是说那种会苛刻我或者是不让我发展，作为我的粉丝，完全不担心我以后的路会遭到冷藏或者是资源少的问题。”

“他们更加不用担心我会走歪路，如果我不是因为喜欢，我早让我爸直接在我身上投资成为资源咖。”

她如果想这样，是分分钟的事。还跟程叔认识，她也可以直接选择青禾，这也是一个更好的选择，说不定她就已经是现在的影后，何必自己绕那么大一圈签约恒辉，从一个新人，什么都没有的新人开始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你这样想没什么问题，但粉丝不是你，他们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也不了解你背后的公司是什么样子，不了解你要走什么样的路。”

自己觉得公司很好，经纪人很好，但作为粉丝他们看不到这个所谓的好。他们感觉不到。

公司就是粉丝跟艺人之间永远跨不过去，走不到一起的一个槛，这是对双方最好的距离保护。

戚佳理解程褚说的什么意思，她点头赞同:“对哦，比如那些养成系公司，尤其是他们培养男团，一旦几个人的资源出现不公平，有人曝光少，就会遭到粉丝的谩骂，骂公司骂策划，这样一对比，那我还是好很多的。”

这个比较，戚佳忽然心里就宽敞些。

程褚看她开心了，又很理性的说:“好坏都是对比出来的，不过你跟他们也不属于一个公司，背后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你也不知道，说不定他们也同你一样，觉得自己的公司很好，觉得不好的人，只有那些不是公司的人。”

戚佳点点头，觉得程褚说的很对。

“不说这个，我问你个别的，我记得一次我跟郝牧云上热搜的时候，就是在青禾的晚宴你的主场，如果那天被拍到的不是我跟郝牧云，是你的话，你应该是我第一个绯闻男友。”

“当时看到同样在现场，结果上热搜的是我跟他，不是你，你当时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