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佳听沈西说的，越听表情越皱巴，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些话会是沈西说出来的。

“如果你要想知道她背后的大佬是谁，这个我支持你去查一下。”

并不是害怕江雅哲背后的人能比戚佳还厉害，但知根知底还是好的。

“这个你查是不是会我比更方便些？”戚佳想了想问出一个直击沈西的问题。

沈西作为一个经纪人，她跟圈内很多人都是有关联的，也知道一些对方公司的东西，她去查，比自己还容易，只要找几个跟江雅哲有过接触的，或者她的对头，一问就知道。

“你这么说……”好像也是。

这边戚佳埋头跟沈西嘀嘀咕咕。

走到一边去接电话的程褚，偶尔回头看她一眼，戚佳都是低着头在跟沈西说话。

他接通电话后，就听见尚昀轩很是得意的笑声说:“我安排的不好？”

“你都应该感谢我。”尚昀轩很得意的声音。

“为什么？”程褚轻笑一声，很不想感谢。

没等尚昀轩说话，他又接着说。

“我跟佳佳的事情，真正起到关键让这件事有热度，是狗仔做的吧，那些图好像还是狗仔先发出去的，工作室发的那些，好像只是在澄清而已。”

程褚说的很明白，就是告诉尚昀轩，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也不用来跟自己邀功。

程褚说的那些，也着时是给尚昀轩问到了。

他皱着眉重新组织语言，组织半天才又重新说:“我说的是我今天的安排，如果我今天不安排这些的话，那些狗仔能拍到东西吗？能有那些他们发出去的图片吗？”

尚昀轩也对程褚进行了连番的反问。

但程褚并没有跟他一样被问住，还要重新想怎么回答，他是直接就脱口道：“可是他们并没有拍戚佳工作的时候的那些照片。”

拍到的是戚佳工作完，自己玩的，所以这么说的话，即便是没有尚昀轩的那些安排也很有可能会被拍到。

“嘶，嘿你。”

尚昀轩被程褚说的话怼的越发不知道怎么回答。

最后他干脆咬死就是自己的功劳。

“切，我不听你的洗脑，这件事情怎么来说，我安排的都很好，没有我今天的工作安排，你们后面怎么让工作室发澄清，有澄清工作照？”

“那些照片不还是为了要给你的工作安排做宣传预热。”

这怎么就忽然变相的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了。

“你这个人，幸好我跟你没合作。”

他在商场上行走这么多年，从来都是他给别人提要求，从不会让自己亏本，可自从自己遇到程褚以后，就很难在他身上得到点儿什么对自己有好处的事情。

反倒是现在想让他有什么亏本的事情，那是不太可能。

“做人不要太绝对，你这样以后很容易吃亏的。”

尚昀轩这听上去，有些语重心长的话，让程褚听笑。

他笑着问尚昀轩：“尚总，你跟我说的这些话，以前是不是也有人跟你说过？”

“谁跟我说，谁能有机会跟我谈合作都是奢侈，他有闲工夫跟我说这些话吗？”

“行，我听尚总的，不过，我觉得还是要向尚总看齐比较好。”

他意思是，他做事做法要跟尚昀轩一样，他说的那些话，就免了吧。

尚昀轩听懂后，他不知怎么，有些慌:“嘿，你这人，怎么还开始油盐不进了。”

程褚听着手机里尚昀轩说的话，他低头轻笑一声回答说:“急什么，我进不进，你又不用着急。”

他们两个目前还不存在合作上的冲突。

“我现在不用，不过等你以后彻底接手天臣，我们两个要么是对头，要么是朋友。”

合作的话，也是朋友，朋友之间合作，这样也就不存在利益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