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徉看着宁蔓被饮料打湿的手和衣服，连忙从兜里掏出纸巾递给她，笑着重新答了遍她的问题，“我说小玖是ss级潜力的雷火双系异能者。

她之前好像修习的时候出了差错导致一开始测试成了那样，现在被老师指导过已经正确觉醒了，是不是被惊到了？”

“啊……是、是呢。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宁蔓接过纸巾，擦了擦手，笑得有些勉强，“抱歉，给你带的饮料被我弄坏了，你也没法喝了，只能干吃饭菜了。”

宁蔓举起另一只手上的打包袋，赶紧转移话题。

季徉看到连忙道谢，“辛苦了，你总是这么周到。多少钱？我这就转给你。”

“40。”宁蔓没有拒绝他转账。

季徉看起来对谁都很温和，其实除了最好的朋友，和谁都分得很清楚，尤其是对女生。学生会和他共事几年，她对他也很了解。

转了账，季徉接过袋子，提在手里，趴在栏杆上向测试台望去。

台上测试老师们已经抱在一起疯狂了，他们测了一天本就疲惫万分，此时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

副校长冲上台维持秩序，用话筒说着让围观席的观众安静，让学生安静测试，可惜现在根本没人听。

“你现在不吃吗？”宁蔓指了指袋子，“不吃很快就凉了。”

“我等小玖测试登记完了一起去吃饭。”季徉看着台上被大家的反应吓到呆站着的小玖忍不住笑开，随后马上反应过来，看向宁蔓，晃晃手里的袋子，“放心，这个我不会浪费。”

“……”宁蔓攥紧手里的纸巾，随后若无其事地和季徉一样趴在栏杆上，“其实我有个问题早就想问了，你一直这么照顾棠玖歌不累吗？”

季徉没想到她会问这个，愣了一下后又望向棠玖歌。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下来，凝视着棠玖歌身影的眼神温柔缱绻，却带着一丝忧伤，“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像从前一样照顾她一辈子，但是她似乎不知不觉间就长大了，不再那么需要我了。”

宁蔓皱眉，她不理解季徉说的后半句话。

在她看来棠玖歌就是缠着季徉生长的菟丝花，利用自己的柔弱和季徉的保护欲不停汲取他的价值，怎么可能放弃这颗大树。

季徉注意到宁蔓的表情了，他立即回过神来，“抱歉，我突然和你说这些你肯定不明白吧。”

宁蔓摇头，刚想接着问问，季徉就伸手指向了台上，“快看！小玖要测等级了！”

宁蔓内心涌上一股无力感，顺着他的指尖看向了测试台。

棠玖歌来到了第三区域，依旧是那个熟悉的金属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