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嘁了一声:“那也是你闺女,你就没责任了?”
“我管了,可管不了呀。”金照守的眼中充满了失望,“说什么都不听,急了就往外跑。”
“那你们两口子就没好好跟她谈谈?”叶展舟问。
“没用,油盐不进。”金照守摇了摇头,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警惕地问,“你们是什么人?问燕子干嘛?”
“市公安局刑侦支队,为金燕失踪的事儿来的。叶展舟表明了身份。
一丝惊恐从金照守浑浊的眼中一闪而过:“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想把女儿找回来?”叶展舟盯着他问。
“她回不回来跟我无关。”
金照守别过脸去,任凭再问什么,就是不吭声。
最后烦了,扯着嘶哑的嗓子大叫:“滚!都给我滚!”
眼看着问不出什么,几人退出了房间。
一个重病缠身的人,受不了太大的刺激,再不走,恐怕能要了他的老命。
在走廊里等......
了一会儿,聂副院长把刚才房间里的护工叫了出来。
为了不让屋里的人听到,一直到楼梯口,叶展舟才停下脚步,问道:“金照守有没有说过他女儿的事儿?”
“他从来不跟我们说家里的事儿。”护工小心的答道。
聂副院长拍了拍她的胳膊:“你知道什么就说,别有顾虑。”
得到了副院长的授意,护工咬了咬嘴唇:“我听他一个屋的人说,他晚上做梦哭过,还念叨……你别过来,我不是故意的。还有燕子,爸对不起你什么的。”
江渔心里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真是这么说的?”
“我没亲耳听见,但他一屋的人不至于说这瞎话。而且,还不止一个人听到过。”护工说道,“他睡眠确实不好,有时候白天睡着睡着就毛愣了。”
再问别的,护工说她只知道这些,别的没有了。
聂副院长也说,金照守话很少,基本上不与人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