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的窗帘紧紧拉着,陈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一个写字台,两把椅子,靠门的墙边打了一个壁橱。
床只有床板,没有床垫,更没有被褥枕头。
写字台上除了一盏台灯,再无他物,抽屉也是空的。
打开壁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铺在隔板上的几张旧报纸。
可以说,这间屋子乍一看,不仅没有女孩子住过的痕迹,甚至连人住过的痕迹都没有。就仿佛存放几件旧家具的空屋子。
江渔把手电筒的光照到墙上,墙壁也是干干净净,没有挂照片或是贴海报留下的印迹。
“这墙重新刷过了。”叶展舟用手指在墙上抹了一下,得出结论。
“为什么要刷墙?”江渔学着他的样子抹了一下墙,手套上留下一片白灰。
叶展舟睨了她一眼:“这个你得去问金照守。”
江渔在心里暗自吐糟:他要是肯说还用费这么大劲?
“你们看!”荆红指着写字台的桌面说,“这里以前应该有玻璃板,压过照片一类的东西,只是被拿走了。”
“这里好多老住户家里都会在桌子或写字台上放一块玻璃板。”陈超然把自己的手电光也投到桌面上,“嗯,看这个大小象以前的五寸照片。喏,这个也是。”
......
两人在那研究写字台上的印迹,叶展舟已经走出了这间屋子。
相比北卧,南边的屋子就正常多了。
双人床,梳妆台,电视柜上放着老式的电视机,大衣柜里是叠放整齐的衣物。
床边还有一张双人沙发,茶几上的托盘里倒扣着四支玻璃杯,中间是个白瓷茶壶。
墙上有一个大相框,期间有几处空白,剩下的看上面人物的穿着都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
“他们抹掉了所有跟金燕有关的痕迹。”江渔也注视着这个相框。
“做为父母,就算是孩子不在了,也会尽可能地保留他们的物品。”叶展舟说,“象是金照守夫妻这样的,绝对不正常。”
他们俩又去了厨房和卫生间,这两处虽然落了灰尘,但东西摆放都很整齐。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金照守还是一个挺爱干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