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卷帘门缓缓动了,升到大概一人高的位置停下。
一个嘴里叼着烟的男人从里面出来:“是你给我打的电话?”
他三十多岁的模样,穿着黑色t恤格子短裤,头发乱蓬蓬的,象是刚从被窝里爬出来一样。
叶展舟点头,拿出了自己的证件。
“我就是钟令军,进来吧。”男人往旁边侧侧身,朝里摆了下头,顺手把烟掐灭弹到了路边的树下。
江渔刚进去,脚步就顿了顿。
若大的空间只有一侧的吧台上亮了两盏小灯,就象蛰伏在黑暗中的怪兽正用眼睛盯着来人。
“怎么了?”跟在后面的叶展舟问。
江渔深吸了一口气:“有点儿黑。”
“刚从外面进来,是会觉得黑,适应一会儿就好了。”钟令军关上玻璃门,趿拉着拖鞋绕进吧台,手伸到酒柜后......
面按了一下,吧台上方一排筒灯亮了。
虽然比不了外面的阳光明媚,但有了这一组灯,至少不用摸黑前行了。
在吧台前的高脚椅上坐下,江渔打量着这里的陈设。
极夜以木质装修为主,吧台很长,从门口一直延伸到里面快到舞台的位置,外面放了长长的一排高脚椅。
舞台上隐约可以看到乐器,另一侧就看不太清了,估计是散台和卡座。
“喝点儿什么?”钟令军洗了手,用一块毛巾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