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近午夜，办公室里叶展舟不知道正跟谁讲电话。

收了线，他说：“康城逃了，网监查到他的手机曾在一个小时前打过电话，定位的机站在快速路附近。小丁和苗伟他们带人过去了。交管部门正在各出城路口设卡堵截，目前机场、车站还没有他的购票记录。”

“难道是顾家人告诉他齐媚儿被抓了？”老杨问。

江渔：“走的时候，叶副队特意叮嘱过他们，不准对外说呀！”

“或者是他打不通齐媚儿的电话？”老杨冷哼，“总之这家伙就是做贼心虚，要不然跑啥？”

“你早点儿回家歇着吧。”叶展舟朝他抬了抬下巴。

老杨摆手：“那可不行，万一待会儿有康城的消息，你们出去呢？我得留下看家。”

突然意识到什么，他弯着眼睛笑了：“这样，我不在这儿当电灯泡，去休息定眯一会儿，有事儿随时叫我。”

老杨且......

说且走，出去后还把办公室的门给带上了。

“不会是被他发现了吧？”江渔问。

叶展舟直接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发现就发现呗，怎么地？我给你丢人了？”

“那倒不是，就是觉得不太好。”

江渔躲开他的爪子，却被他拽到怀里：“早晚都得知道，你还想瞒一辈子不成？”

顾及到她脸皮薄，又是在办公室，叶展舟偷了个香就把人松开了。

“齐媚儿都说什么了？”

江渔拉开两人的距离，在桌子另一边坐下，把审讯情况做了汇报。

末了，她说：“老杨怕她情绪失控，就没再继续。抑郁症的复发率很高，齐媚儿又是个吸毒的。我想问问许医生，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控制齐媚儿的情绪。”

真要是一会儿抑郁，一会儿犯毒瘾的，审讯这活儿也没法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