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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缺面临的第一个考验就是如何能不招人眼。因为璃镜觉得他那一头银丝实在太惹眼,而叶缺又非要跟着她去加缪城。
璃镜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打算,坚决不肯和叶缺公开化,看八卦报就知道若是这件事公开出去,她估计就没有隐私了。
叶缺倒是很听话,大概是被璃镜的一声“爷爷”给打击了,昨晚险些没萎掉,“爷爷”和“爷”字,虽然只相差一个字,但功效实在是有天壤之别。
璃镜赤脚站在海里感受海浪,听到叶缺喊她时,才转过头去,只见得叶缺白衣素袍,三千烦恼丝尽皆削去,若是点上九个戒巴,那就是无花一样的神僧了。
璃镜呆呆地看着叶缺,心里翻涌着悸动,她从来不知道光着头的叶缺,会是这样一副勾人欲碎的模样,脑子里只反复浮现一个词,“禁忌”。
叶缺冲璃镜一笑,她脑子里的堤防就轰然坍塌,提起裙子,飞也似地冲到叶缺跟前,跳起来用脚圈住他精瘦的腰,在他tun上色、色地捏了一把,娇滴滴地喊了一声,“御弟哥哥——”
还好叶缺的下盘稳得住,否则肯定得被璃镜给撞得四脚朝天,他听璃镜这样一叫,浑身一个冷颤,差点儿没把她推出去。
璃镜这会儿就跟八爪鱼似地攀住叶缺不放,咬着唇抵在叶缺的唇瓣上道,既羞且急地道:“御弟哥哥,给我。”说罢,在叶缺的喉结上舔了舔,然后抛了个媚眼。
叶缺哪里受得了璃镜这般作死,反过来将她抛在床上,欺了上去,压得璃镜丝毫不动弹不得,“作死呢?”
璃镜只觉得心里有股火在烧,叶缺的光头亮相,比这世上任何的岁媚丸的威力都来得大,她急急地摸进叶缺的袍下,直奔主题而去。
叶缺一把捉住璃镜捣乱的手,急急吼道:“真作死呢你?”
璃镜直起腰,跪坐起来,环住叶缺的脖子,轻轻在他耳边叹道:“那就作死我吧。”
这话于叶缺,俨然比鸡血功效还大,恨不能直接挺枪而入,但又怕伤着璃镜,还是忍着劲儿挖了一团药膏送入,这才缓着力地推进去。
璃镜早软做一团,化成了一滩水,由着叶缺施为,一路下来只“嘤嘤”地哼着,到畅快时还不忘长叹一声,激得叶缺恨不能将她碾作一张美人皮,卷起来日日带在身上才好。
长长久久后,璃镜才安静起来,喘息着平静心气。那厢叶缺还在不知疲倦地把玩着她胸前两堆雪,璃镜动了动酸软无力地腿,呢喃道:“别闹了,还得赶去加缪城。”
叶缺作恶地在璃镜的大腿根处揉了揉,笑道:“你要我,还是要加缪城?”
璃镜看了看叶缺光洁的脑袋和光洁的脑门,又自发进入了角色扮演,幻想着圣僧为她所勾、引而于床榻之间显露出如此媚色。因此,璃镜没能阻止得了叶缺的再一次攻城拔寨。
后来璃镜无不抱怨地道:“若是今后我变了心,只要你把头发一剃,只怕我就得臣服在你的僧袍底下了。”
叶缺点了点头,“记住了,你爱好还真特别。”
两个人肆无忌惮地疯狂了三天,璃镜才腿软着爬起来,说什么也不让叶缺再得逞,“我和木木她们约定的时间已经快要到了。”璃镜急急地抓着衣裳开始穿。
叶缺懒懒地道:“不着急,那只秃毛鸡的速度很不错。”
提起秃毛鸡,璃镜就愤恨了,她好好的一只闪瞎人眼的大孔雀王,如今成了个秃毛,叫她怎么骑出去。
叶缺收到璃镜那哀怨的眼神后,自己也笑了出来,“抱歉,是我的错,早知道你会这样热情,我就不把它拔得那么光了。”
璃镜懒得理叶缺,从乾坤囊里翻出地图来看,指了指迦叶山的方向,“哎呀,如今只好抄近路从迦叶山过了。”
迦叶山是神谕大陆有名的禅宗圣地,等闲人不能靠近,更何况是借山而过了,连从迦叶山头上飞,也会得罪禅宗第一大寺——“今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