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德兰人骂人时不常用父母亲辈、官,而是用疱疹、天花、梅毒等字眼来骂人。
若用华国语进行信雅达的翻译的话,大概就是‘艾呀,梅事的,疣什么大不了的,中奖几率为淋,痿什么要担心呢……’。
“说什么已经用飞机进行过侦查了,难道在我们来之前就没有侦查过?”
霍特尔在那里喋喋不休的念叨着,不用自己以身涉险后他的胆子立马大了起来,各种头头是道的进行分析。
这家瓦加英普的小旅馆已经许多年没有像今天一样客人爆满了,旅馆门口持枪把守的士兵让小镇上经过的人纷纷惊诧的多看了几眼,他们这些普普通通的岛民们想不出军队来岛上是为了什么。
而且除了军人外,今晚这间小旅馆周围还多了不少乌鸦,看起来就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一般。
只是在旅馆周围的民居中,却是有不少人目光灼灼的死死盯梢着旅馆。
要是能把这几人聚在一起稍稍观察的话,能发现他们的手腕上都有新近出现的结疤,俨然是用利器切割了手腕的结果。
夜已近半,小镇的土路上已经半个行人都见不到。
旅馆中各怀心思的人也慢慢进入了梦乡。
“啄啄。”
一只乌鸦站在旅馆的百褶窗前,轻轻啄着自己的羽毛。
稍事整理完后,它用一双黑色的瞳孔盯着房间中深深睡去的两名牧师,拉丁美洲的牧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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