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往心里去,刚刚直接把你扔路边了好吗?”杜羡嗤道。
“轻飘飘掀篇,好得我不太敢信。”
“不然要怎么着,我倒贴你一面锦旗,你才肯信?”杜羡反问。
萧俞悻悻地收声,虽然被杜羡原谅,但他自己心虚愧疚了起来。纠结间,快被杜羡送到家门口了,他说了句:“别送锦旗,我信的,唔还有,这次太任性了对不住你,不好意思。”
下车他被江行雪扶进了家,管家拿着件毛毯来门口接他,把萧俞裹得严严实实,怕他喝醉了酒,会嫌屋里温度太冷。
萧俞昏昏沉沉的,握着江行雪的手道谢半天,他内心已经感到车上有些奇怪,无奈酒喝多了脑子不太好使,总结不出奇怪点在哪里,因而没去关心江行雪和杜羡是什么关系。
与萧俞告别后,江行雪坐回杜羡身边,小声道:“那枚胸针,最近我都没见过了。”
“好像我没带回来,还在游轮的沙发上。”杜羡蹙了一下眉头。
江行雪的声音更细了,仿佛他做错了什么事:“这样子不太好吧?我回去找找,看看行李箱的袋子里有没有。”
两人在车上不约而同地叹了一口气,杜羡靠在椅背上发消息,江行雪知道最近他公司里事情非常繁琐,使得个人时间常常被工作占用。
他担心继续聊天会打扰到杜羡思考,故而安安静静地等在一边。
直到杜羡熄掉屏幕,江行雪才问出自己第二点疑惑:“你和他说的那些话,是安慰他的还是真的?”
“哪句?”
江行雪歪了歪头:“每一句。”
“真的啊,我安慰他gān什么。”杜羡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