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提醒他:“到头来是你先违约的。”
杜羡不在意:“你也没提出来过让我赔啊,这不正好。”
“赔,马上赔,你làng费我感情,我要求以后碗全部都你洗。”江行雪咬牙切齿,亏他以前对这份协议在意得很,生怕一不留神触犯其中红线。
说完,他严肃补充:“不准用洗碗机的那种洗。”
“以后是指多少年?”杜羡问。
江行雪冷酷道:“直到我俩离婚。”
“要是不离婚,我岂不是天天洗碗。”杜羡道,“啧,说得我之前不洗一样。”
江行雪对他的洗碗态度很有意见:“洗得那么脏,我每次都要重新刷一遍,下次你带着眼镜再做家务。”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上半场结束,江行雪瞧了瞧记分牌,落后别人三十多分,没救了,不打算看下半场,却又被杜羡拉住。
“不是和你说过,你坐过来的话,他们会赢的。”杜羡道。
江行雪不抱期待:“他们连球都摸不到,投球更没个准了。我当时是忽悠你的好吗,你那么当真!别人教我道数学题,你搞得和我马上要跟他再婚一样!”
“我谢谢他。”杜羡诚挚道谢。
听杜羡这么讲,江行雪心里反而发毛。不过杜羡真没再别扭,情敌的打球实力太值得关怀,魅力还没陆成川那家伙来得大。
他站起来,大度地烁:“为了表示感谢,我帮他们进下一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