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羡冷声结束话题:“加你的班去。”
“同学,要不要现在点火,把锅底热起来?”老板把番茄锅放到桌上,擦了把汗。
杜羡说:“麻烦再等等,肥牛也稍后再上,不然冰块会化完的。”
“你不饿吗,先吃起来没什么事情,看你等了好久了。”老板道,“和你朋友确认下,最近这里有点乱,上个月有人跟我讲,她最近一直被人尾随,让我送她回寝室楼。”
“刚才问过,他说他在帮忙关灯。”杜羡看了下时间,又一个十分钟过去了,江行雪居然还没到。
他起身拜托老板留住位置,拿起伞往外走。给江行雪打了通电话,没有被理睬,杜羡心急得没留意脚下的路面,去剧院的路上踩到好几个水坑,见那里一片漆黑,疑惑地叠指叩门。
“江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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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行雪在山里时不曾接触过Alpha,嫁给杜羡以后,也从没被蛮力粗bào地对待。此时此刻,他第一次感受到Alpha和Omega如此悬殊的力量差距,只要Alpha想要做,Omega几乎是被随意地控制。
扫把掉在一旁,他被捏着脖子提起来摁在墙上,脸因窒息感而泛着病态般的cháo红。呼吸不过来的滋味很难受,他扒着那只枯瘦的手掌,可那只手依旧分毫不动地掐住它。
恍惚中,杜羡似乎在他耳畔说话,喊着他的名字。
“杜……”江行雪从嗓子里挤出破碎的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