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换药的时候,我让校医帮忙擦过那里。”江行雪几不可闻地嘀咕。
他脖子上的保护器没拆,站在那里有些茫然,两人面对着面,仿佛隔着山川河海。
杜羡关掉游戏,拍拍自己边上的垫子,江行雪慢吞吞在那里抱着膝盖坐着,等对方帮他拆掉保护器。
江行雪试图冷静下来,可惜肩膀还在微微地发着抖,蝴蝶骨跟着细密地颤动起来。
他在忐忑中露出自己细嫩的后颈,把那块地方完全bào露在杜羡眼前,那里有Omega最隐秘的腺体。
牵扯到腺体的伤口有一层隔离用的贴膏,杜羡用最小的力气最撕开它,然而江行雪还是被疼到了,他短促地呜咽了一下。
接着杜羡俯下身,在贴膏与皮肤粘连的地方chuī了chuī,江行雪抖得更加厉害,以至于他抬手扶住了江行雪的肩膀。
“有点怪。”江行雪喃喃。
杜羡希望他放松点:“的确,我以前特别讨厌啃鸭脖,对着你更加不太习惯。”
“很多人都会遇到这事,就像给你打一剂麻药,没什么的。”杜羡碰触了下那块腺体,仿佛摸到夏日里波光粼粼的湖面。
背对着杜羡,江行雪感受到杜羡非常柔和地咬了下自己的后颈,两人信息素的味道在房间里蔓延开来,迅速融合在一起。
他看不到杜羡与他一样发红的耳尖,还有饱含qiáng烈情绪的眼神,只能在被杜羡的信息素包裹起来的同时,迷迷糊糊想到杜羡说的话。
的确很多人都会遇到这种事,但对自己来讲,这不是寻常麻药,麻药怎么可能甜美得如此不可以言说。
有的,有什么在他心里生根发芽了许久,又因为心上人温柔地标记了他,在此刻忽的开了花。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