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车陆陆续续停在门口,穿着西装带着白手套的门童过来拉开车门,大多数人在经过他时会瞥他一眼,见他面生,或在游轮上稍有印象,再飞速地与他擦肩而过。
天黑得一日比一日早,六点半整座城市亮起了灯,江行雪望着远处走神,被人礼貌地碰了一下胳膊。
他回过神来,看清楚向他打招呼的人是谁,客客气气地喊:“陆先生。”
陆成川后面跟了一位助理,去给主办方递过邀请函。陆成川道:“江先生,你在这里等杜羡吗?”
“对,我忘记带邀请函了。”江行雪说。
“我带你进去吧。”陆成川示意要他避避风。
江行雪道:“可你的邀请函只有两张。”
“没事的,我和人说一声。”陆成川道。
江行雪今天穿得不厚实,再chuī上半个小时,怕是明天得冲着杜羡流鼻涕。他随着陆成川向着电梯口走,果然,陆成川和其中某位负责人打扮的姑娘讲了下,自己便被放了进去。
“今天这座酒店的品牌过两百周年生日,来的人会比较多,查得也严。”陆成川的手放在电梯门的门边,等到江行雪进来,才撤下去。
江行雪去顶楼的甜点台上拿了点蛋糕,另外的酒水台只有各式美酒,陆成川喊了一名侍者,让人倒杯牛奶过来。
“谢谢,麻烦你了。”江行雪说。
“不客气。”陆成川淡淡地与江行雪客套,“八点有一场新项目展示大概要按邀请函入座,你最好能问一声杜羡,你们的位置在哪里。”
江行雪点点头,在展示即将开场时,独自站到后面去,过了一刻钟,杜羡来了。
江行雪对那项目很好奇,急忙问杜羡他的邀请函在哪里。杜羡一头雾水:“什么邀请函?我没收到过。”
“你真的被邀请了吗?”江行雪比他还晕,他们待会不会被赶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