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白发苍苍的董事长还不解地看了江行雪一眼, 江行雪没心思去听台上的几个人在讲些什么, 心里默默盼着杜羡赶紧回来。
杜羡这通电话接了一个小时, 回来时上面已经在演示概念图,没多久就散了场。
老人拄着拐杖, 问:“你父母最近还好吗?”
“很好, 最近恰巧不在本地,所以蒋总后来问了我有没有空。”杜羡道。
蒋总是联系杜羡的那位董事, 在边上也与杜羡挥了挥手,老人与杜羡再寒暄了两句,把话题引向江行雪。
他道:“我是不是快要喝到你们的喜酒了?”
杜羡笑:“争取尽快。”
接下来大家陆陆续续去花园,青年人彼此之间jiāo头接耳, 还有的被长辈带着去拓展人际圈。杜羡走到一旁听了几通来电, 到后来,他让江行雪帮忙拿杯白水给他,江行雪忍不住问:“你这几天为什么那么忙?”
“因为jiāo接工作。”杜羡说。
江行雪顿了顿:“怎么突然要jiāo接工作?那不是走人的时候才gān的事情。”
杜羡喝了半杯水,神色自若:“对, 我昨天jiāo了辞职信。”
“什么?”
“我爸的老搭档前段时间突发脑溢血,瘫在chuáng上起不来了, 昨天转院,我爸妈正在陪着他和他的家人。”
江行雪道:“好突然。”
杜羡说:“对, 况且最近公司里本来就人事变动比较大, 招进来的都还在适应期,我得回家帮着我爸, 使唤儿子总比重新选人来得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