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说是二打六,瞧着反而是后者落在下风,经理一来看清某个人的脸,几乎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拦着,都给我止住!”经理喊道,“别用力,操,你给我注意点!小心扯坏杜少爷的衣服,等等,这不是陆——”
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两帮人拉开,主要是有一方喝醉了酒,不依不饶地要逞能耐,有眼睛的都能看得出是谁在挑事,经理头疼得太阳xué突突直跳,找谁不好,非得罪两个小祖宗。
好在杜羡和陆成川压根没有伤着,倒是另外六个人直喊腰酸背痛,检查了下,伤得最重的也只有几处淤青,反而被酒保朝着头拍了一记。
“轻伤都够不上,你少碰瓷!”酒保说,“人家真揍你,你早头破血流了。”
杜羡靠在二楼的栏杆上,经理给他和陆成川分别端了一杯水,嘘寒问暖:“真没事吧?要不我们上医院检查一下,万一内伤呢?”
杜羡道:“连胳膊都没碰到,哪来的内伤。”
本以为对方有多qiáng,其实对付几个说胡话的醉鬼,自己连袖管都不用撩起来。
有小姑娘过来,问陆成川:“可以认识你吗?”
陆成川没接过经理递来的水,回答那姑娘的请求:“不可以。”
“刚在我在边上看了全程,你打架很酷。”小姑娘被拒绝了也不扫兴,给陆成川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杜羡:“……”
他想,镜子在哪里,我不酷吗?
小姑娘的同伴挽着小姑娘的手臂,雀跃道:“好厉害,刚才轻轻松松把人嗖一下给过肩摔了。”
杜羡:“……”
他暗道,把人过肩摔的不是我吗?我隐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