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雪嘟囔:“醉了,我感觉一半跪下去会给你磕个响头。”
“要是你爸妈不会来抽我的话,我是不会意见的。”杜羡抽出自己衣服里的手帕,把戒指擦拭了番。
他胡言乱语,江行雪已然分不清话里有多少真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再被杜羡摁了回去。
杜羡失笑:“怎么突然来真的。”
江行雪固执地动了动,过去半跪下,手指搭上被杜羡捏在指尖把玩的戒指,脑袋十分乖顺地枕着Alpha的膝盖,依赖般用头发蹭了蹭,再被杜羡揉了一把。
如果把地点换到他们曾经同居过的公寓,也是发生过类似的画面的,江行雪窝在小沙发上玩手机,几乎整个人都陷进柔软的沙发里,然后把脚抵着杜羡的膝盖,过了会又变成横躺着睡在杜羡的腿上,杜羡眉眼淡淡,懒散地讲述一些趣事。
“啊,是带在无名指上,对不对?”江行雪嘀咕着。
他醉醺醺的,说起话来嗓音更加软糯,像在梦呓。
即便灯光黯淡,被钻石点缀着的饰品依旧闪耀出雪白的光芒。杜羡怔了下,随即在江行雪正好东倒西歪的身子的时候,径直站了起来。
耳边的琴声越来越轻快,或许厅里有人提起裙摆端着酒杯在寻找他们,但是不要紧,现在的时间独属于彼此。
现在发生的一切是自己不愿分享的秘密,他心里默默道,自己不允许第三人窥探,他自私地霸占这份甜蜜,这样子的江行雪只有自己看到。
江行雪说:“不太懂这些,但我给你买我能买到的里面最大的。”
他的动作缓慢又笨拙,把尺寸正好的戒指推了上去,正好不多不少地戴在杜羡的手指上,继而在指节上留下了一个有酒气的吻。
“想和你走红毯。”江行雪难为情地扬起嘴角,“也不止是红毯,你走过的、和将要走的每一条路,我都想陪你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