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撒娇。
在六年的婚姻之中,他并不是完全不想取悦卓远,只是真的做不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像是无论怎样都觉得尴尬似的。
但是和韩江阙在一起之后,亲密的时候却忍不住要红着脸哼唧,平时难以想象的声音就那么自然地就从他的喉咙里流淌出来,于是他才发现这就是撒娇。
原来他其实是很会的。
“文珂,发情期结束了之后,还能做吗?”
文珂楞了一下,刚想要回答,就听韩江阙继续道:“听说没发情的时候进去,Omega会不舒服?”
“其实可以的。”文珂小声说,他睁开眼睛望着韩江阙,又想了一下才继续道:“就……只要别强行进生.殖.腔就行。”
他说到这里不由顿了顿,脸色也不太好。
“怎么了?”
韩江阙对他神情的变化很在意。
“没事。”
文珂很快就摇了摇头。
在和卓远这么长时间的婚姻期间,自然不可能每一次做.爱都发生在发情期期间,有那么两三次,卓远兴致来了,在非发情期的时候强行地进了生.殖.腔,那种疼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这样的事其实在AO关系中时常都有发生,文珂甚至查过,百分之40多的婚后Omega都曾经遭受过这种痛苦。
只是一旦Omega进入了婚姻之中,这样隐秘的事就很少有人再去大张旗鼓地提及了,即使Alpha这样做了,也只能算是出于天性而犯的一点无伤大雅的小错误。
这或许是因为主流看法是正式标记的婚后Omega必须要为了家庭学会忍耐。而性暴力,在华人的社会中要比普通暴力要更加难以启齿。
但是都过去了的事,文珂不愿意再提起来让韩江阙难受,于是掩饰似地抱紧了Alpha,小声继续道:“还有就是……到时候你可能会觉得,有点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