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姓文?”聂小楼似乎有点意外,随即点了点头,哑声道:“姓文挺好。”
文珂猜,聂小楼大概不那么希望孩子都姓韩。
可是当年他到底保留了韩战为韩江阙取的名字。
聂小楼不再说话,也没告诉文珂他会不会来,只是转身进了韩江阙的病房。
……
文珂的生殖腔收缩开始得比预期早了不少,或许是因为双胞胎的缘故,清晨时分,生殖腔刚开始阵痛,就表现得异常的剧烈。
初胎的第一产程十分漫长,韩家早早地就把他送到了和韩江阙同一家医院的特等病房,韩战、韩家的大哥、二哥都来了,到了下午,付小羽和许嘉乐也匆匆地赶了回来,一大堆人嘈杂地堵在医院的走道里,而这会儿文珂的生、殖腔都还没有完全打开,只是这个折磨人的反复打开生殖腔的过程,就已经持续了六七个小时。
显然Omega这一胎,必然会生得十分辛苦。
付小羽因为是Omega,信息素不会刺激到脆弱的孕O,所以是唯一被放进去陪同的人。
付小羽看到文珂躺在病床上的样子,眼睛便忍不住发酸。
产房里明明有好几个护士在陪同,可是Omega仍然显得十分孤独,他蜷缩在宽大的床上,脸色苍白,因为痛苦而满头大汗,一见他就颤颤地伸出手:“小羽——”
“我在。”付小羽一把握住了文珂的手:“我在。”
“他、他醒了吗?”文珂抽动了一下鼻子,他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满怀地期翼地望着付小羽。
付小羽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轻声说:“我陪着你。”
文珂脸色苍白,他本来刚开始一直忍着,可是现在实在是忍不住了。
生殖腔的抽痛越来越快、越来越剧烈,从几分钟一次,到几十秒记一次。
就像是有一只粗暴的大手,在反复地攥动着他的生殖腔,再顽强的Omega也扛不住这样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