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人承笑了一下,“不相信我啊?”
沈庭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邵人承说:“是他自己心里有鬼,怪不得别人。”
沈庭对邵人承的话模模糊糊的,不是很懂,但又好像不是一点儿都不懂,但是邵人承不愿意说,他也就没再多问。
第二天早上,沈庭很早就起床了,他起来的时候邵人承也醒了,坐起来正要穿衣服,沈庭说道:“再睡一会儿吧,还早。”
邵人承沉默了一下,说:“你把我抱下去,我还不想一整天待在楼上。”
沈庭一顿,猛然想起来,这段日子每天都是自己把邵人承抱下楼的,而他还没进邵家的时候,每天由任回早起来接他下楼,而现在任回成了他的司机,便没办法再管邵人承。
他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啧!猪脑子!”
邵人承看着好笑,连忙拉过他的手,“别骂我。”
沈庭:“我骂我自己,哪有骂你。”
邵人承:“你是猪,我是什么?我天天跟猪接吻啊?”
沈庭笑了,“滚啊!”
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他单膝跪在床边,拉着邵人承的手说:“知道不能走路不方便了吧?”
邵人承说:“早就知道了。”
“那当初为什么不好好治?”
邵人承沉默了一下,说:“当初觉得,治不治的又能怎么样,谁在乎我能不能走路。”
想起那段时光,邵人承的头隐隐作痛,如果可以,他想忘了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