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说:“知道,不然你以为严樟是怎么被抓的。”
“怪不得。”安南说。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他被抓到的时候,浑身上下被人打到没一块好皮,听说右手都被人揍折了。”安南啧啧两声,“你男人报复心真重啊。”
沈庭轻声斥他:“别胡说。”
安南说:“所以天网再恢恢还是不如有钱有势来得实际,还能连带着报复都没人追究。”
沈庭笑了一下,之后两人又说了些别的,便结束了通话。
晚上沈庭回家的时候,这件事已经发酵到连微博热门上都有报道,原因是严樟的父母都是做生意的,他们手里有些产业,也关系着一些人的生计。沈庭不知道邵人承是怎么办到的,他鼓动严家公司的几位核心部门员工主动站出来说出严父在管理公司时做出的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其中包括偷税漏税、欠发员工工资等,如此一来,不止大批量员工想要跳槽,合作伙伴们也纷纷提出终止合作。严家在当地有些名气,所以这事情一出,连带着家族丑闻都被连根拔了起来。
当然,最让人不齿的还是严家独子曾经多次性骚扰男性的案件。两者相一结合,严家几乎要被骂进下水道里。
沈庭回到家,开门进去的时候便看到邵人承正坐在阳台的落地窗边打电话,窗帘半掩着,能看到外面的灯光。
他走到邵人承身边,从后面抱住邵人承的脖子,把脸放在他的肩膀上。邵人承的手机仍然贴在耳边,却转过头来凑到他眼睛上亲了一下。
沈庭听到他说:“继续吧,我要他在里面多待几年。”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不大,但还是能被沈庭听到,“好的,请放心吧,先生。”
之后那边人先挂了电话,邵人承把手机从耳边挪开,放到上衣口袋里,转头问沈庭:“看到了吗?”
沈庭点头,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说:“看到了,很精彩。”
邵人承抓住他的手臂,把他拉到自己的腿上坐着,搂着他的腰,把脸埋进他脖子里蹭了一会儿,说:“我要让他坐牢,最好是坐一辈子,但是很可惜,我还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