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大门旁边有一个落地窗，窗户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看到外面。当邵人承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柳少强往窗外望去。

邵人承靠回椅背里，“你不用打沈庭的主意，我既然敢把他带出来，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打算，你动不了他。”

柳少强手里的烟已经只剩下一个烟头，火烧到他的手指上，他抖了一下，把烟头按进烟灰缸里，转而又拿起一根点燃。

这期间，他一直没说话，邵人承也没催他。

一直等到他把第二根烟抽完，他才开口：“你妈的死跟我无关。”

邵人承说：“我知道。”

柳少强又说：“那你为什么断定我会知道你妈是怎么死的？”

邵人承看着他，“因为凶手是你姐姐。”

柳少强闭了闭眼睛，声音沙哑，“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邵人承说：“我不能确定，我想听你说。”

“如果确定了，然后呢？”

“然后？”邵人承笑了笑，“然后当然是让她付出代价。”

“你想送你的继母去坐牢？”柳少强说，“你有没有想过你父亲和邵氏的名声？”

“你觉得我在乎吗？”邵人承冷笑，“我要的从来都不是邵氏。”

柳少强下意识问：“你要什么？”

邵人承回他：“我要什么不用你管，但是你要什么我知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