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机灵的人也不是不可以……”郝仁接的又快又自然，然后立马反应了过来，“跟我扯什么扯，跟你说正事呢。”

“没有的事。”苏凡站了起来，朝着最近的垃圾桶走去，扔掉纸棒。

郝仁跟在身后狐疑地看着苏凡，“那你为什么跟人打起来？”

苏凡：“看不顺眼。”

郝仁：“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要帮他说好话？”

郝仁想起了刚才马松的左右躲闪，觉得根本不是苏凡说的没有的事，而是肯定确有其事。

苏凡沿着原路走回去，郝仁又跟着走回去，“凡凡，你跟我说实话，裴安是不是一直在找你麻烦？”

苏凡回想了一下，是不是找麻烦不好定义，但很烦是真的，不过苏凡没想跟郝仁说，多大的事，他自己完全能搞定。

“没有。你之前不是也问过我，还让我不要去找他麻烦。”

“那是我不知道这些事，现在，”

苏凡打断郝仁，“现在也没有这些事。”

小可在一边看着两人欲言又止，苏凡看到淡淡地瞥了一眼，小可默默地往后退了退，郝仁注意到小可的动作，若有所思地问：“小可，你来说，裴安到底有没有欺负你凡哥？”

小可余光看着苏凡，正面对着郝仁，顿觉心理压力好大。“没，没有，郝哥。”

郝仁：“要是骗我的话……”

小可立马站直了身体，大声说：“没有，郝哥，我没有骗你！”是凡哥让我骗你的！

苏凡感觉到口袋里手机的振动，拿了出来，点开聊天界面最上面那条，十几张图片一下子跳了出来。

苏凡从第一张翻到最后一张，嘴角泛起了零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