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凡用力捏紧了剧本边缘，平坦的纸张瞬间出现了一团褶皱，“你听不懂我的话？”

裴安换了个坐姿，“听懂了。”

“不过听懂了就一定要照着做？”裴安挑起眉看着苏凡。

“你是不是有毛病？”苏凡终于说出了今天最想说的话，“我记得我们的关系即使算不上你死我活，但也是水深火热，”

裴安淡淡地打断了苏凡的话，“你是不是忘了我刚在车上说的话？”

“什么话？”苏凡脸色有些烦。

但其实苏凡并不是想要表达这种厌烦的情绪，但他不知道到底要对裴安摆什么脸色。

裴安看着苏凡的脸，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对你产生兴趣了。”

苏凡脸上还残留着那股厌烦的神情，突然听到裴安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脸上除了那股残留的厌烦情绪，还浮起了一丝茫然。

对他产生兴趣？

有什么兴趣要产生的？

苏凡冷了脸，“裴大影帝是不是对谁都能产生兴趣？”

裴安冷呵了一声，“主要看脸。”

苏凡侧头看过去，脸上神情有些凶，“我这张脸入了裴大影帝的眼？”

裴安全神贯注地把苏凡整张脸都看了一遍，“你这张脸的确是完美，我记得我之前就夸过。”

苏凡：“谢谢。”

裴安：“不用谢。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