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俩人看他们这一身痕迹,不知道能脑补出多少戏份。
“海哥……”
江知海越过他,从洗漱台上拿起一支药膏:“背过去。”
“啊?”这么大会儿,他居然没发现江知海还带了支药膏进来。
江知海已经挤了一坨乳白色的膏体在指上,冲他挑了挑眉。
顾洋就算再傻,也已经反应过来他这药是要用在哪里。
看来江知海非要跟他一起洗,就是为了帮他上药。
顾洋刚刚退下去的体温似乎又要升起来:“不用了,我自己来。”
江知海面无表情地道:“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啊?”顾洋没赶上他跳脱的思维。
“谁开发谁保护,谁污染谁治理。”
顾洋:“……”
这笑话真特么冷到冻住空气。
跟江知海争辩,顾洋肯定是争不过的,何况,他那里也确实一直都酸酸胀胀的疼,而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自己彻彻底底地抹上药,也有些实施上的困难。
但在如此清醒的状况下,再让江知海那样触碰,其中的窘迫可想而知。
为了方便动手,江知海甚至还将他按在了窗台上,让他双手撑着,弯下身子……
其中旖旎不必言表,总之,等那清清凉凉的药膏被江知海在他体内涂了个遍,顾洋全身其他地方已经几乎全都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