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左右,导演怒摔本子离开。
现场一片怨声载道。
时妤垂着头抱在在角落里,她也很着急,可是越着急越拍不好。
她明明已经把自己所有表现害怕的方式都表演过了,但是怎么都入不了导演的眼。
她现在已经情绪枯竭了,眼睛红彤彤的,眨一下都痛。
“你想好好演吗?”
低沉暗哑的男音从头顶传来。
时妤头也不抬的自嘲道,“你是来嘲笑我的吗?”
陆竞尧没在意她的语气,自顾自地说,“如果你想演好的话,就跟我来。”
说完,陆竞尧徒自转身离开。
时妤坐在原地想了想,她的确不知道怎么演,而陆竞尧的确有能力帮她。
想通之后时妤起身,跟上了陆竞尧。
两人走了十来分钟,离剧组越来越远,时妤不耐烦地开口,“陆竞尧,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到了,就在这里。”
陆竞尧三两步走到一个集装箱式的小屋前,轻轻推开门——
里面没有开灯,从外面看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