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语气中毫不遮掩的不悦叫时妤一愣,旋即反应过来,陆竞尧竟然吃味了!
时妤觉得好笑,故意扳着手指逗他,“太多了,数不过来了,应该吃过吧,我不记得了。”
陆竞尧绷紧着下颌线,薄唇抿紧,不由压低嗓音,“吃过就是吃过,没吃过就是没吃过,你自己有没有给别人做过饭也不记得?”
时妤却突然假装嗅了嗅,故意道,“嗯?怎么突然闻到一股酸味,我记得我没放醋啊?”
“……”
只见被打趣的陆竞尧板着个脸,不再说话,只是泛红的耳尖透露了他的情绪。
时妤“噗嗤”一声笑出来,忍不住抬手轻轻捏了捏陆竞尧的耳朵,毫不留情地拆穿他,“陆竞尧,你知不知道,你一害羞,耳朵就会红?”
女人光滑细腻的指尖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耳尖,他的耳骨,甚至他的耳垂,细细把玩,好似是什么稀奇玩具一样。
陆竞尧只觉得心闹腾的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一样。
偏偏女人的戏谑的嗓音还在继续,“原来不止耳朵啊,你脸也红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