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慎贴着墙喘了几口气,眼前的楚洛恢复了乖巧,要不是脸上还带着几滴鲜血,真的以为自己撒癔症看到幻觉了。
“装乖。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崽子。”
楚洛完全不生气,还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温软的像个涉世不深的好人家好小孩。
老母猪带胸罩,一套接一套。用他身上真合适。要不是目睹他杀伐果决心狠手辣,还真被他的外表给骗了。
很快就有人开车过来,下来七八个人,楚洛冷冷的丢了一句院子里还有。这些人似乎都熟练工了,把尸体往车里一扔,马上就有人擦洗地面,消毒水坡地,用化学药品彻底把血迹打扫干净。
楚洛用粤语告诉他们,送去大爷,三房那。
“我送你回去。”
“行了,你做你的吧,离得不远我蹦着也回去了。”
不掺和他们的事情。转身扶着墙,准备单腿蹦。
楚洛看他蹦一步摇摇晃晃,对手下人一使眼色,手下人加快动作,他追上严慎。
“你记不记得有一个小品啊。”
“相声听完了又爱上小品了?”
楚洛那个大耳机内容丰富,从马三立到郭德纲。从五环到清水河。
像这个年纪的小朋友不都喜欢什么饶舌,说唱。他喜欢情人迷,月牙五更,广场舞神曲。不走寻常路。非常的接地气儿。
“不不,我是说,那小品里有一句,区区一个蚂蚱精。你就是那个蚂蚱精。蹦的特别像。”
“倒霉孩子,欠打啊你!”
不由自主的就用了左腿想踢一脚楚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