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来乍到这里很多是和人际关系我都不懂。这边的法律规矩和老家那边也不一样,我不懂的就问你好不好?”
眨巴着大眼睛装无助。明知道这都是装出来的,但是严慎就狠不下心说我也不了解。无奈,严慎点头,虽然两年过去了,有人来有人走的,但是圈子内的事情他还比较了解。
楚洛把球高高的抛起,再接住。眼神亮亮的。
把滑板往前一推,追着跑几步,纵身跳上滑板!
疾行,转弯,勾着滑板来一个飞跃。
甚至骑着栏杆扶手往下滑,不在乎严慎喊着小心别摔了,玩得可高兴了。
欢呼雀跃的样儿,严慎反思,自己是不是掉进了陷阱。
但是楚洛挖的坑在哪他都不知道。
敲了敲脑袋,昏迷两年,大脑不运转太久,他有些事情还真看不透了。
突然运动严慎走回去有些累,楚洛干脆扶着他站到滑板上,一只手牵着严慎的手,一只手护在严慎的背后,就怕摔下来随时可以抱住严慎。
溜溜达达的就往家里走,严慎还挺新鲜的,他真没玩过这个。轮椅做过多次,但那是坐着,这可是站着啊。多好玩呀。
京,九十月份,秋高气爽,傍晚彩霞漫天,一个穿着运动短裤,肥大的盖住屁股的运动上衣的小伙子,牵着一个站在滑板上有些新奇更多小心翼翼的男性,滑板咕噜咕噜的往前滑,他们俩连说在笑交谈甚欢。
看穿着打扮不是一类人,看年纪也差了不少,但不违和,这画面还相当的温馨。
白鹤鸣从这经过,本想去看看严慎,但是车停在路边,看到这俩人玩的不错,手里还拿着篮球,严慎脸上也有了久违的放松和开心。
白鹤鸣挑了下眉头。不错嘛,严慎玩的还不错啊,这小孩儿把严慎哄高兴了?
对楚洛印象也不错,没有高低势利眼,这就很难得了。在这利益最为真实的圈子里,一旦失去了身份价值,那就没人搭理了。小楚洛却花了心思和严慎搞好关系。这一点白鹤鸣就蛮喜欢楚洛的。这种人讲义气,成为真正的朋友后,就不担心有背叛的时候。
可以和楚洛多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