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表白之前,放学回来晚了,严慎都等他一起吃。今天就不等了。
表白了,待遇下来了。
严慎不理他,饿了一天了,只有早上五点多的时候白鹤鸣做了面条他们俩凑活着吃了。一天了,还不许早点吃饭?
楚洛去吃饭,严慎腿疼,不是骨头疼,是皮肤疼。
就是截肢的地方似乎磨蹭破了那种疼。
进了卧室去洗澡,摘下假肢一看,难怪。截肢处的周围磨破了,都出血了。接受腔再怎么合适,也不是那么柔软,和皮肤那么软不会磨蹭。
他今天走路走多了,去了珠宝行的办公室,还去了柜台,京很多商厦他都进去了。上楼下楼,走平地,还有台阶,到下午的时候就感觉腿疼,膝盖疼,接受腔内的断腿不那么舒服。后来又去了一个步行街,里边有很大的一家珠宝行,不能开车,只能步行,走了两三公里,就感觉到接受腔内的软布已经移位了。
他应该拆下假肢,弄一弄,再套上假肢的。但是着急,就没管。
这几天不能用假肢了,中午时间的秋老虎还很厉害的,气温高,接受腔不透气,皮肤磨破了在一直套着假肢,估计要红肿溃烂,那就更麻烦了。
洗完澡也没穿柔软的长裤,套上一条短裤,准备涂上药,休息一晚两天就能好了。
刚把裤子穿好,一开浴室的门,楚洛站在门口。
严慎气的想用拐杖敲他的头。
“孩子,知道需要经过主人允许才能进卧室吗?”
“我敲了门,没人应我。你又不方便,我就进来了。行了,现在别给我上课了,我看看你的腿。”
没直接闯浴室那就很给你留面子了!
楚洛扶住严慎的腰,半架着把严慎弄到床上去。
严慎想唉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