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干燥,弄得人也很浮躁,所以严慎非常暴躁。
属于易燃易爆炸的。少惹为妙。
严慎气的心口疼,哎,我不是他爹!但为什么我想轮着笤帚疙瘩打他一顿呢。
太过分了,自从阿鸿过来以后,楚洛越来越过分。要好好教训。
所谓近朱者赤,是不是阿鸿带偏了楚洛?
有必要去见见这个阿鸿了。
白鹤鸣听完严慎电话里一通絮叨,都快困死了。他不是严慎好哥们,他是严慎好闺蜜。
严慎当爹当妈雌雄同体了都,把楚洛当儿子管,管的头疼心累,就和闺蜜叨叨,巴望闺蜜一块吐槽,但是闺蜜只给他要睡着的呼噜声。
白鹤鸣打着呵欠。
“老同学啊,你去就去呗,你和我说什么呀?我明天有事儿我不陪你去。”
“我不用你陪我去,我就说这事儿,你说说这孩子,平时挺好的,阿鸿来了就不上学了,一直在医院陪着阿鸿,以前还和我打球慢跑,没事儿就跑我这里蹭吃骗喝,现在找他都没影了。睁开眼睛就去医院,晚上八九点才从医院回来。那医院就那么舒服啊?比学校还吸引他啊!”
白鹤鸣顿了顿,撑开就要合在一起的眼皮。
“你听这话,怎么这么酸呢?”
“酸什么,我是生气。明天我就去找找阿鸿,告诉他,别没事儿就把楚洛喊去医院。医院细菌多多,这时候感冒病毒高发,在把楚洛传染感冒了?再说了,楚洛是学生,学习为主,去医院他能干嘛?能治病啊还是能缓解疼痛啊?”
白鹤鸣越听越觉得吧,特别的酸。
“大房斗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