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床头架子上挂的点滴袋,这边医生也够狠的啊,吊了四包水,难怪退热止疼的这么快。
楚洛却不再卧室内,听说话的动静,应该是在卧室外间的小客厅。
阿鸿和楚洛在说话。
声音压得低,还是粤语,严慎听的不太真。
“送走了?”
“昨天半夜就离开了,换了新身份,去了距离老家几千公里的地方去重新开始生活。”
“楚辅元被接走了吗?”
“大爷来过,说不是小少爷干的。我就把小爷让我说的话复述一遍,我告诉他,小爷前脚回来后脚就出事,这绝对是有预谋的,谁这么关心小爷什么时候回来?谁又知道小少爷扬言要杀死小爷?”
“他中计了?”
“大爷就火了,说三房搞这一出就是想渔翁得利,大房二房厮杀,三房作壁上观,不管死的是小爷,还是小少爷被抓,三房都会独善其身。我就把供词交给大爷看,大爷看到被抓的一个起哄凑热闹的是三房那边的人,大爷就去找三房了。”
楚洛笑了下,点了一根烟。
“你告诉二房,他不拿出什么证据证明楚辅元不是策划者,我就用剁了楚辅元的爪子。”
“是。不过小爷,要是三房过来找麻烦呢?”
“那不更好吗?告诉二房过来,就说三房准备抢走楚辅元,审问结果,意图杀人。二房会和三房拼命的。”
“是,我会按照小爷吩咐的办。”
严慎在里边听的断断续续,一开始没听懂,后来听着听着,明白了。
昨晚上那个人试图刺杀楚洛,不是什么二房三房背地里要杀死楚洛,而是,楚洛自导自演的苦肉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