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生病,就是心情不好。在家闷了四五天今天才出门找个乐子。”
“什么时候打完?”
“这就要看小爷的心情了。严先生要是累了,我送您回去?”
严慎不敢回去,他是来请罪的,楚洛不说饶了他,他就不敢离开半点。
摆摆手。
“一般时候小爷这些筹码放不下了,也就不玩了。”
阿鸿安慰着别着急,按照习惯,赢到小爷赢烦了,那就不玩了。但现在这筹码盒子还是空着呢,肯定要玩很久。
严慎理解,就不赢的放不下了,楚洛今天也肯定要打一天的牌,因为自己惹他不高兴了,他要惩罚自己坐冷板凳。
有了这个心理准备,严慎干脆稳稳的坐着,等着。
楚洛打牌懒洋洋的,眼睛低垂这看着手里的牌面,也不会和别人那样抓在手里来来回回的看,也不会把任何情绪带出来,牌面好坏都无所谓的很,瞟一眼放那,要牌就抬眼看一眼荷官,不要就摇一下头。有点坐没坐相,歪斜的靠着舒服的大沙发,大长腿支楞八叉的放着。
旁边三个人就很紧张,有人额头都沁出了汗,眼睛来回的动。
又一次发牌,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眼睛一亮。
“加注。”
往里扔了十个筹码。有些得意地扫视着其他人。
额头出汗的犹犹豫豫的,最后看起来似乎咬牙跺脚的意思,摇头不加注了。
楚洛从自己的筹码盒子里又拿出二十个丢进去,手里还剩一个筹码牌,在指尖来回的反转,就好像有生命一样,从大拇指颠颠颠颠到小拇指,小拇指一翘,又把筹码颠回大拇指这,就在手指上来回跳跃。
楚洛的手很灵活,他写作业无聊时候转笔也很有功夫,能转上半小时都不会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