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是啊,听五夫人说,五爷这段时间一直很低落,三天前说要出去散散心,就自己开游艇去海钓。前天还能联系的上,昨天就电话打不通了,今天还是没消息,五夫人就报警了,楚老爷子也派人去寻找,在游艇几十海里外看到了五爷的尸体,穿着泳裤面朝下。已经浮肿了,看样子死了二十四小时以上。尸体都运了回来了。”
“警方怎么说?解剖了吗?是害死的还是淹死的?”
老五死得有些蹊跷,四姨太和老五的事儿这前后不超过两个月呢,全都死了?怎么这么快?
“警方做了初步检测说是溺水而亡,但具体的死因还想做解剖分析,但是楚老爷子说,人死了也要留个完整的尸体,拒绝解剖,今晚十一点把五爷从警局带回来,明天出殡,小爷还在迪拜回不来啊。”
“这么仓促?”
严慎觉得不对劲啊,按他们那边的规矩来说,死后三天才出殡啊,这时间安排的也太紧张了。楚家家大业大,老五去世,也是大事,就算在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是内部消化了的秘密,外人不得而知。为了楚家的脸面这丧事也要大办。成立什么治丧委员会啊,什么灵堂布置啊,这一晚上怎么够时间?还有国内国外的这么多人亲戚的也不一定赶得到啊!
“楚老爷子说,按照去世的时间来算,明天也就是第三天,出殡时合理的。现在已经开始有人准备丧事的一切事情了。我是说小爷怎么办呀。太远了回不来的。”
“我这就过去,他回不来没关系,我和楚老爷子说说,我们俩谁在都一样。让楚老爷子理解一下,实在不成我在那也能拖延时间啊。”
“那好,我去接您。”
严慎不能不去,要是楚洛在家,他不去还说得过去,关键楚洛现在很忙,把楚洛的计划打乱了不行,那是大问题啊。
本来大房三房关系就不好,为了一个看着就生气的人搅乱那伟大的计划,得不偿失。
严慎匆忙的交代了工作,连夜飞去濠镜,这段时间一直没休息好,担心楚洛思念楚洛,今晚刚睡下没俩小时又起来赶飞机,严慎靠在座位上不断的揉着太阳穴,头疼。
阿鸿真的非常能干,估计严慎的精神状态不太好,特意买了一杯特浓黑咖啡,严慎用咖啡松下好几片止疼的药物。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他到的时候也不早了,都七点多了。
“尸体都没上家,直接进了殡葬馆,昨晚上已经连夜搭建灵堂,通知亲戚好友,今天发讣告,九点开始追悼会,下午五点到墓园,时间非常赶。很多人都是连夜赶过来的。”
“先去二房那,看看楚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