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着急了才说这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去帮帮他,控制点他。去吧。”
严慎点了下头,跟着楚洛一块进电梯。
楚玉暖先生叹气,楚洛啊,年轻气盛,太自我了,有时候这不是好事,容易伤人,还会伤害身边的人。
楚洛看着站在一边的严慎,所有愤怒的不经大脑的话都在舌尖,强行压了回去。
楚洛很想疾言厉色的质问严慎,你去哪了,你为什么没赶过来,你明知道我阿姐出了事你怎么还一拖再拖。我把濠镜这一摊,把我的生意我的人我的至亲都教给你,你答应我帮我照顾好,你就这么照顾的?分得清轻重缓急吗?你项目事情多理解,难道就你自己嘛?哪怕你抽出时间赶过来稳定了在回去呢,濠镜一团乱,阿鸿分身乏术,你知道我刚接管生意位置不稳,在有危机出现的时候你不在?我还能指望你什么?
现在不是争执这点事情的时候,还有个更严重的事情要处理。
阿鸿在一边飞快地做简单的解释。
那司机被抓到了,四十几岁,癌症晚期,家里有个要上大学的儿子,家庭条件不怎么好,事发前俩小时,司机的孩子老婆就离开濠镜不知去向了。司机没有跑成功。在码头被抓了回来。
赌场自杀的这个人在赌场玩了俩个小时,欠了两百万的赌债,让他还债他说没钱,没家人,本想把他带走的,但是他一刀抹了脖子。
严慎听完后马上和楚洛分工合作。
“你去查司机,他癌症晚期了,不在乎生死,事发前送走孩子老婆就说明他很看重家人。把他家里人找到就能撬开嘴。”
严慎叮嘱着楚洛。
“我去查查这个在赌场闹事的,怎么这么巧,选在这么一个时间,绊住阿鸿,只留下阿火和一个保姆。这里边有问题。”
楚洛点了下头。
电梯开了,阿鸿看到严慎拉住了小爷的手,赶紧先一步走出去,去开车。
给小爷严先生一点空间。
严慎拉紧楚洛。板着他的肩膀和楚洛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