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下嘴:“明明很甜。”
“是我的吻甜。”杜清劭捧着橘子皮,笑得像个傻子。
洛铭无语,敲了下他的脑袋,低头继续帮他放松肌肉。杜清劭见状立刻嗷嗷叫起来:“疼!轻点。”
“我的手都没碰到你。”洛铭终于忍不住吐槽他,“别在我面前就像小孩子似的胡闹。”
“没办法啊。”他摊手,“谁让我把最帅气的模样都留在冰场上了呢?”
他在冰场上有多帅有多刻苦,在洛铭家里就有多智障。这就是杜清劭的物料守恒定律。
“这几天看你一直在摔,身上有肿的地方吗?我帮你抹药。”
说到淤青和肿块,他自己都数不过来身上到底有多少伤,摇了摇头:“小毛病,没事。”
洛铭却趁他不注意卷起了运动裤的裤腿,看到膝盖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轻轻按了按。
他的脸瞬间扭曲,把头埋进沙发靠垫里,忍着不喊出声。洛铭翻出药膏慢慢在伤口处抹开,小声说:“觉得疼就说,不用考虑我的感受。”
他却倔强地摇头。不让亲人担心自己是他从小就定下的目标,每次当他疼得爬不起来,或是躺在床里回顾整天的训练,他都会想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忍一忍就熬过去了。
逐渐适应伤口的痛觉后,他才抬起头:“你最近的情绪似乎稳定了很多。”
“可能因为噩梦做得少了,睡眠质量比以前好。”洛铭合上药膏看他,“毕竟我的男朋友那么优秀,我也不想比你差。”
“不错。”杜清劭捧着脸看他。两人傻乎乎地对视了一阵,洛铭把药箱交给管家放好,郑重道:“明天我的兄长要回国。正好你休息,我想带你一起去见他。”
“算见家长吗?”杜清劭好奇地问。
洛铭点头:“文特森是我们一族现任的家主,他能代表我们整个家族。”
他立刻兴奋起来,缠着洛铭喋喋不休地追问:“那我需要打扮得像个上流人士吗?比如西装名表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