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秦 泽似乎隐隐要有动作,他立刻抬脚蹬在男人肩膀上,质问,“谁准你这么看我的!”

再纵容下去这人真要蹬鼻子上脸了。

“你是不是还有骗我的事没说”,他指着手机,“大腿也是你吧?”

秦 泽没有反抗,就顺着他的力气跪坐在地,默认了这个罪名。

踩在他肩头的脚很瘦,踝骨凸出来,白而冰冷,泛着一点粉色。这种程度的近距离接触,几乎就是他梦寐以求的。哪里是惩罚,分明是奖赏。

脚下传来灼热的温度,邬希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的不妙之处,力气不由得松了松。心中暗道这人的体温真的高,一年四季都如此,早些年好像还不是这样。

大毛适时地呜呜叫唤几声,打破局面,他不轻不重踢了秦 泽大腿一下,催促,“去去去,大毛饿了。”

秦 泽喉结滚动,没有再用过分赤.裸的眼神看人。勉强忍耐住索取更多的念头,尽管他也很饿,远远比这只狗还饿。

饿到想要将一朵玫瑰连皮带肉咬烂咀嚼,连喷溅出的汁水都悉数舔舐吞下。

越是临近过年,秦 泽似乎越忙,邬希倒是没什么事做,正好把大毛放在自己的房子里,天天养狗撸毛,白天就带出去遛遛。

赶在除夕之前把该囤的东西囤了一堆在家,总担心还缺了什么,吃完晚饭就去超市逛一圈顺便消食,回到家门口时邬希忽然看到陈佑鹤,烦躁地啧了一声走过去,“我话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陈佑鹤慌慌张张碾灭烟头,“明天就过年了,你自己一个人的话,我可以来陪你。”

那可真是谢谢您了。邬希永远理解不了这人的脑回路,冷笑,“用不着。”

“我和秦 泽长得像,但你不能因为讨厌他就迁怒我,我都没怪你拿我当替身”,陈佑鹤拦着他不让他走,“我现在很认真地要追求你,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大毛凶恶地朝陈佑鹤龇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