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以此为由把这人撵到别的房间里住,不然睡一张床也太奇怪了点。正暗自思考,床上突然陷下去一块,邬希一惊,瞬间精神了,肩膀旁边按上一只手,灯光都暗下去,秦 泽竟然笼罩到了他身上。

“什么,你干什么……”,他脊背不受控制地开始紧绷。

秦 泽竟然放肆地用两边膝盖夹住他的腰,让他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春天到了”,低沉的声音带着热气吞吐在邬希耳畔,危机感后知后觉地席卷上来,他两手一起挣动,一不小心就摸到秦 泽的睡衣没系扣子,暗骂了一声操。

“你是不是有病 ”,腰被松开,终于能动,邬希刚翻过身脸就被捧住,骂到一半愣住。

秦 泽的眼睛发红,真的比发.情的大毛还夸张,“我能不能亲亲你?”,说的是问句,但仿佛下一秒就要压上来了。

养狗的人知道,如果不打算让自家的狗繁育下一代,就不要让它们破那个戒,否则有一有二就有再三再四,上瘾了拉不住,会跟外面的狗跑掉去潇洒。

皮肤饥渴症也是难以忍耐的瘾,一旦破出缺口,就如山洪暴发般汹涌。没亲过尚且能克制,尝过味道就不行。

“不亲嘴也可以,你不喜欢我也不会留印子”,秦 泽试图讨价还价,然后被一脚蹬在肩膀上。

邬希蹬开他,不让亲。

“和我一起住就老实点,想要什么先说”,刚才简直要吓死他,原本都把秦 泽之前的变态行径忘到脑后,这一下又想起来,果然还是不能太掉以轻心。

看人实在难受,邬希又缓和了口吻,搂住丧气低垂的脑袋,“抱一会儿。”

腰立刻就被猛烈地箍紧,秦 泽在贪婪地嗅他身上的味道,滚热的身躯紧贴着他,让他跟着一起燥起来。

“你以前也有皮肤饥渴症?”,见秦 泽点头,邬希有点难以置信,“我都没感觉到。”

初中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人自闭,连正常的肢体交流都可能会拒绝。

秦 泽闷笑了一下,没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