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后腰快痒得受不了,他整个人都站不住,也没有力气抽回手,偏偏还被攥着不放,就用另一只手沾了点奶油,递到秦 泽面前逗弄。
手指应该没有手腕那么敏感,非要舔的话就换个地方舔。
一年四季都冰凉的手泛着有些病态的冷白色,指尖却都是粉红,挂着滑腻的乳脂。秦 泽深深地盯了一眼邬希,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上去。
嘬得太用力,邬希感觉很疼,仿佛血液全都往指尖涌,忽然想起这人刚刚的生日愿望,浑身打了个哆嗦。
这种力气吃的话……
秦 泽捕捉到他身体微妙的变化,犬齿磨了磨指节,含得更深了点,小幅度地吞吐了几下。
邬希头皮一麻,立刻抽回手指,“你烦不烦!”
暗示性太强,是个男人就没法装作不懂。今天的秦 泽莫名充满侵略感,可能是因为过生日比较特殊,所以过度兴奋。
指尖湿哒哒的,他坐立难安,冲去洗了个手,顺便洗了把脸,回来的时候绕过秦 泽,故作镇定切蛋糕,给自己切一大块,还没来得及下口就被秦 泽扯过托盘,切了一半出去,“少吃甜食。”
“絮絮叨叨的像个老头子”,邬希恼羞成怒。他吃糖又不会长痘,凭什么不给吃。
秦 泽被他骂也没有丝毫恼火,只抬手捻住那颗樱桃。
红 圆润的果子蘸满奶油,被叼住含在齿间,立刻就磨出汁水。
话音戛然而止,邬希浑身发僵动弹不得,捕捉到秦 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向后缩了缩,疯狂摇头。
不行。他们两个现在连恋爱都没谈,平时偶尔亲亲抱抱多半为了安抚这人的皮肤饥渴症,都是点到为止。
纵容也要有个限度。
“换一个愿望”,邬希被吓得连蛋糕都没心思吃,连哄带骗,“等明年过生日,你表现好的话就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