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惊愕扭头,愣了三两秒,学着刚刚无理取闹的这人,“再说一遍。”

秦 泽紧紧扯着他的衣摆不松开,像个幼儿园大班放学回家害怕走丢所以扯紧家长衣服的小孩,听见他的吩咐就乖乖照做,“我爱你。”

倘若邬希再让他说,他还会一遍一遍地重复下去,但是邬希没有。

穿到一半的拖鞋被抖掉,落地发出闷响,没人在意。邬希反手抓住秦 泽的头发,凶狠地啃着嘴唇亲上去,酒的味道入侵他的呼吸他的唇舌,瞬间就让他昏了头,更无所顾忌。

无论他给多少,秦 泽都全盘接受,直到发现他坚持不住了,才猛地把他掀翻抢夺主动权,大力吮得他舌尖发麻,嘴唇失去感觉。

大毛或许都能隔着门听见他们在粗喘,水声渍渍。

狗爪扒门的声音渐渐消失了,只余下房间里的燥热。邬希想要放松,但身体不受头脑控制,完全放松不了,从头一路到脚趾尖都绷得紧紧。

身体紧张,灵魂兴奋,黑暗中他的一双眼睛亮得惊人,还没从这漫长一吻中喘过气,手指已经开始顺着秦 泽的鼻梁骨往下描摹勾勒,不轻不重,刚刚抚摸几下湿漉漉的嘴唇,拇指就被含进湿热口腔。

指腹压住秦 泽的舌头,邬希先是皱皱眉,而后忽然笑了,又转着手指头搅了搅。

舌根被翻搅玩弄的感觉不会很好受,若是秦 泽反抗,轻而易举就可以扯开他的手,但秦 泽没有丝毫挣动。

野兽般的男人蛰伏在那里,向神明展露最真实的忠诚。

邬希被勾得心软,又凑过去亲亲他的嘴角。

喝醉了的男人起不来是真的。就算放下这点暂且不论,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明早他们两个都有课,也不适合搞事。

稍微平复一下情绪,他拍拍秦 泽的脸颊,“去洗漱,睡觉。”

也不知道这人到底醉到什么程度,明早起来能记得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