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希被咬得有点疼,两只手一起推他的脑袋,心中暗道难怪刚刚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好半天都没听见大毛的声音。
“大毛都不咬我的脸!”,他也狠狠捏了一把秦 泽的脸打击报复。在外面好端端一个人,关起门来连狗都不如。
像是听不出玩笑话一样,秦 泽的声音冷下去,“它敢?”,然后又被邬希更用力捏了一下脸,“少凶我们大毛,它比你听话多了。”
沉默了一瞬,秦 泽似乎是怒极反笑,语气莫名阴森,“最近有什么工作安排?”
“没有什么啊,就除夕准备直播……”,茫然地如实回答到一半,邬希突然噤声,意识到有些不妙,挽回道,“不过我这几天肯定还要出去买买东西。”
“想要什么跟我说,我给你带回来”,秦 泽舔了舔犬齿,“或者如果你想出门,也可以”,只要不顾及满身的印子。
此前最过分的一次也只是在脖子上留下痕迹,这一次既然是惩罚,哪会那么轻松。
床的空间很大,但毕竟是两个大男人,没有多少后退的余地,邬希刚刚躲开一点就被掐住腰抓回,避无可避,声音颤抖,“别揉我肚子。”
秦 泽的手太粗糙,好多硬茧子,磨到哪都是一片红晕。
邬希被亲得喘不过气,刚刚从大脑空白的状态中恢复,就听见身上压着的男人训话一样宣告占有欲,“大毛不能这么亲你。”
大毛也可以亲,只是大毛乖,没这么贪婪不知满足。他勉强还有辩驳的力气,刚想要开口,话到嘴边戛然而止,瞬间变成了哭腔,“别,别啊啊 ”
这一刻他满脑子都是那些被秦 泽犬齿咬烂嚼碎的樱桃,只感到天道好轮回,他到底也逃不过。
邬希整个人抖得像筛子,垂死挣扎,用力扯住秦 泽的头发想让他松口,却反而被咬得更凶。
疯了,这人一定疯了,想要他的命。
没有循序渐进,甚至是故意拿捏准他的弱点一击毙命。
不止是疼。他哽咽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踢了秦 泽几脚,很快就被攥住脚腕动弹不得。被放过的瞬间立刻扭过身趴着,上半身陷入柔软的床垫里,背部肌肉仍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