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以秦 泽的身手,爬个窗还是很轻松的,退一万步讲,三层楼的高度而已,就算掉下去也大概率没事,除非头朝下。

不过他倒是低估了秦 泽,居然搞这么一出。

邬希听见秦 泽在叫他,声音的方向不是外面,是他的房间,赶紧哒哒哒跑回去,见人好端端站在那什么事也没有,神色终于舒缓,旋即又沉下脸,“我不是让你等我,你爬什么窗户??”

似乎是很受用他言语间掩饰不住的关切,秦 泽被瞪还挨了骂反而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搞得邬希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恼火,“笑什么笑!”

他推秦 泽站在墙根,面朝墙壁,“罚站十分钟。”

说完他就转身出门去把钥匙还给林叔保管,不必担心自己不盯着的话秦 泽就偷懒不完成罚站,说了十分钟,这人一秒都不会少。

送完回来的,秦 泽果然还在站墙根,邬希左右瞅瞅,好像没看到他带什么东西,“你带睡衣了吗?”

“带了”,秦 泽站得很稳,说话的时候也能一动不动,“但我没带洗漱用品。”

洗漱用品好办,浴室的抽屉里就有一堆没开封的备用品,邬希想了想,给他翻了自己的洗漱袋出来,“洗手台右手第一个抽屉里是有新牙刷,别的东西用我的就行,罚站时间到了,去洗澡吧。”

贴身擦拭的毛巾也可以用。秦 泽面上平静,直到进浴室锁上门,才把脸埋进邬希的毛巾里,深深吸气。伪装卸下,骨子里依然是疯狂。

几十天的时间没有和邬希肌肤相亲,他现在恨不得把邬希绑在自己身上,最好什么也不穿,肉贴着肉。毛巾很软,他却能用它在自己身上摩擦出红痕,几乎要揉皮肤里。

趁着秦 泽洗澡的工夫,邬希从柜子里掏了个枕头出来,犹豫一下没拿第二条被子,掩饰性地摸了摸鼻尖,藏住心里的弯弯绕绕。

床是双人床,被是双人被,但秦 泽块头太大,洗过澡凑上来,立刻就显得有点拥挤。邬希把他往旁边撵,不让他搂太紧,过了一会儿又戳戳他的手臂进行骚扰,“秦 泽,秦 泽秦 泽……”

一连叫了几遍名字,他一本正经地要秦 泽把耳朵递过来,像是有正经的急事要说。

待到秦 泽真的附耳过来,他憋着笑凑近耳边,贴着秦 泽的耳朵用气声慢吞吞道,“你是一条傻狗。”

被捉弄的人还没作出反应,捉弄人的先一步憋不住。邬希尾音都上扬,话音刚落就捂着肚子狂笑,笑得在床上打滚,一不小心就滚到秦 泽怀里,腰被手掌结结实实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