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他走进浴室里,严格按照教程的步骤做好了准备工作,然后穿上了宽松易解开的睡袍,坐在沙发上等傅先生回来。
等着等着,他一不小心困得睡着了。再次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不用猜,傅先生回来了。
苏景颜赤着脚下床,开了瓶红酒壮胆,随后敲响了书房的门。
“进来。”低低沉沉的男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像是大提琴般优雅好听。
苏景颜深呼吸两下,推开门,“傅先生还在工作?”
傅柏衍抬眸的一瞬间,眼神立刻就定住了。
漆黑柔软的头发睡得有些蓬松,瓷白如玉的小脸蛋晕着浅粉,墨色睡袍领口也松松垮垮的,露出一小片粉白的肌肤。
“有、有什么事吗?”他清了清喉咙,不太自然地扯了扯领结,突然感觉书房里的温度好像上升了。
苏景颜走到书桌前,将托盘放到桌子上,端起一杯红酒递给他,“关心一下傅先生,不可以吗?”
他挨得太近了,一股浅淡好闻的幽香萦绕在鼻尖处,傅柏衍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可以。”
傅先生式一板一眼的回答,真是不解风情。
苏教授决定还是得自己先迈出这一步。
他仰头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然后抬手扯住傅先生的领结,让人硬生生转了个圈,正面对着自己。
而后俯身过去,带着酒香的呼吸轻轻拂过男人的耳廓。
“我想邀请傅先生,和我一起去床上,做一些晋江不允许描写的运动。”
墨蓝色的瞳孔骤缩,傅柏衍的呼吸霎那间变得粗、重起来。
而苏教授呢,眼见着傅先生被撩了却毫无反应,心中的尴尬之情就越来越汹涌,几乎快要转身落荒而逃了。
这都能忍?他是不是该悄悄带傅先生去男科医院看一看——哎哎哎?
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被一把打横抱了起来。
十分钟后,卧室里——
苏景颜:“你是第一次?”
傅先生:“我不是。”
苏景颜:“没关系的,实话实说,我发誓我不会嘲笑你的。”
傅先生:“......不是。”
苏景颜:“好,那我不动了,你进来吧。”
满头大汗的傅柏衍,额侧和脖颈上皆青筋暴起,整个人性、感得要命,就是堪比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
苏教授好歹提前做足了功课,抬起汗津津的小腿踩上宽阔的肩膀,“没事的,傅先生,我们慢慢来啊~”
最终,在苏教授的循循善诱下,宝剑终于严丝密缝地入鞘......
快结束时,傅先生闷声承认道:“我是第一次。”
苏景颜:“......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
傅柏衍:......说好的不嘲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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