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了,如此痴汉变态的行为就这么赤|果果地展现在心爱的人面前,还是自己一字一句亲口详细告知的。

苏景颜弯了弯眼睛:“这样吧,今天你现场再给我画一副画,我就不计较你侵犯我肖像权的事了。”

虽然地下室里的人也是他,但是现在的他和过去的他,多少还是不一样的。

傅柏衍怔了怔,“我很多年不碰画笔了。”

“怎么,不愿意?”苏教授一秒敛起笑意。

傅柏衍连忙解释道:“我当然愿意!只是我现在的画技恐怕退步了……”

“没关系。”苏景颜摇摇头,又笑起来,“不要谦虚啊,傅先生。”

尘封的地下室再次被打开,苏景颜侧躺在桌子上,身下铺了一块红色真丝面料,衬得他发更黑,肤更白。

傅柏衍面前架了画架和画板,修长有力的手指握住铅笔,白衬衫的袖口挽了起来,幽沉的目光一错不错地落在模特脸上。

人体肖像素描其实是一个枯燥的过程,但苏教授的定力足够强大,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作画的人瞧,直瞧得人面红耳赤。

“你别这样看着我,酥酥。”傅柏衍终于忍不住出声,“你这样看我,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