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正值青春年少,每天有刷不完的题,考不完的试,看不完的落日。
不对,不对。
现在也是一样,乔郁绵在他心中永远都年少。
那人捏了捏他的小臂,安嘉鱼回过神。
他侧头枕上了心爱的琴,坐在了心爱的人身边,看乔郁绵同时将长笛吹口轻轻贴在唇沿。
安嘉鱼与无数人共同演奏过,可当乔郁绵用气息送出的笛音,完美与他的琴音吻合在一起的时,他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眼眶倏然滚烫。
这笛声当然无法与世界一流的长笛家们相提并论,可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的坦诚与温柔,将他们慌乱又勇敢的初恋从记忆中挖掘出来,像美酒陈酿。
不知不觉。他们相遇已十年。
盛夏惊雷划破夜空,车子随意停在无人经过的小路,他揪住乔郁绵黑色衬衣的衣领,啃咬他的下巴,
脖颈。
“练了多久”
“不,知道”牙齿挫过喉结,乔郁绵浑身战栗,双手狠狠捏住安嘉鱼腿根丰厚的脂肪层,“你不在 ,周末我没事做。”
“唔”安嘉鱼被他捏得又疼又爽,“想我了是不是,没事做就想我是不是我也是,我也想你”安嘉鱼转身翻出润滑,一股脑倒了自己一手,却一 把被握住。
乔郁绵揉搓过他的手指,沾满了微微发凉的啫喱:
“我来吧。”『慌_套』
“唔嘶好凉”一段时间不做,安嘉鱼有些不适应,脊背的肌肉不自觉绷紧,额头抵住了乔郁绵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