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戚又道,“一个人在家里也会无聊,它可以留着陪你,你给它起个名字吧。”
单末没有答话。
“什么名字都可以,比如小白,小黄,小黑之类的。”
“......”
张云戚把猫放在了地上,有点烦的对他道,“单末,你能不能别这么安静?我花这么大的功夫把你带回来,是让你给我摆脸色看的?”
单末像是受到了惊吓,嗓音极小道,“对,对不起......”
生产完孩子后,单末的情绪越发低落了,家庭医生后来嘱咐过,单末有抑郁的倾向,张云戚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病,就是看着人和他当初第一眼见到时差别这么大,心里挺不是个滋味。
但真正到了这一刻,他似乎比单末还要更不好受。
他高傲自大惯了,哪里讨好过别人,可因为单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坏自己的原则,好端端的将人养了这么些天,他居然都没有碰。
张云戚怀疑自己有病。
看见单末向他道歉,张云戚那阵不满彻底泄了下去,他让佣人把猫抱走了,嗓音竟多了些自己也没有觉察到的温柔,“我也没有怪你,就是......你能不能像以前我看见的那样,粘我一点?”
清楚单末不会给回答,张云戚心理不平衡极了,硬是在人脸上亲了一口,情绪才缓和了点。
.............
此刻,江崇州俊眉紧锁。
舒宁生日那晚,为了二人世界不被打扰,他们两个人的手机都关机了。
舒宁几乎都坐在了他的腿上,屋内满是暧昧的气息,就连佣人都知道躲藏起来不打扰到他们。
舒宁低声唤道,“阿州......”
都是成年人了,不可能不清楚事情即将往哪方面发展,而且两个人已经确认了关系,甚至都要见家长确定婚期了。
柔软的唇瓣覆上了他的脸颊,舒宁竟是主动吻了他。
江崇州也不知道为何,见了单末他就想将人给弄坏了,可这种心思在舒宁身上表现得太过淡泊,他追求了舒宁很久,一直都被吊着不上不下,一开始可能还会生出来感觉,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感觉淡得让江崇州以为是自己不愿意伤了舒宁。
屋内开了暖气,舒宁穿着轻薄的绸缎质睡衣,触摸上去好似直接抚摸在光滑的皮肤上,江崇州的手揽在了舒宁的腰间,隔的近些了,就能嗅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沐浴液香味,应该是在他回家之前就洗好了澡的。
方才舒宁给他灌了不少酒,江崇州一时意乱情迷,似乎感觉到了身前的人和他记忆里的不太相似,动作微顿了一下。
舒宁哑声道,“怎么了?”
他刚才竟是将人当成了单末。
江崇州找了个滴水不漏的理由,“我想把这种事留在结婚的时候,不想就这么随便占有你。”
可当初他就是在这间客厅里,在单末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将人推到冰冷发硬的茶几上破坏得伤痕累累。
江崇州将舒宁搂在怀里,心脏却感觉空落落的。
餐桌上摆放了精致的花束,布置的确实很高档,可少了作为家的氛围。
江崇州突然想起当他回来的时候,神色怯弱的青年会走去门口,眉眼里多了些让人难以忽略的满足,嗓音软懦道,“阿州,你......回家了。”
江崇州刻意避开这些思绪,他吻了吻舒宁的额头,笑道,“最近新出了一部悬疑片,我现在陪你看好不好?”
他不该在这种情况下去想那个多余的人。
但当晚过后,第二天他去医院,得知单末以他的名义被张云戚带走了,整个人都烦闷到了极点,他没有答应把单末交付给任何人,他都让助理找好房子打算将人养在外面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