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男人过来看他时,捆绑在他脚踝上的链子才会被取掉,男人总是喜欢将他抱在客厅的沙发上,这时下属们都会自觉的回避,江崇州起了兴致,手指顺着衣摆探到了宽松的棉质睡衣里,触摸在皮肤上的手感绝佳,不消片刻,单末的脖颈间便全是男人亲吻上去的淤青。
今天江崇州还算克制,没有不顾他的身体情况掠夺。
男人的手握住他的脚踝时,他轻轻抽噎了一声。
觉察到不对劲,男人才微低下头,看见单末的被链子拷住的地方破了皮,白净的皮肤上结了层血痂。
那一圈青紫印记似乎存在有些时间了,不像是才弄上去的,之前江崇州都没有注意,现在看见了,眉头也紧蹙了起来。
单末的声音多了些鼻音,大抵是因为江崇州这段时间待他还算可以,所以他没有刚开始那么害怕了,“好……好疼……”
江崇州抬起头看见青年苍白的小脸,道,“只要小末不惹我生气,以后就不把你锁在屋子里了好不好?”
单末还是痴傻的状态,只是被他亲吻的时候,知道乖乖的张开唇配合他了,无意识的动作更讨好了他。
过了段时间,见单末确实挺乖的,况且门口还安排了人守着,他就把束在单末脚踝上的链子就解开了。
原本江崇州的打算确实是年尾就和舒宁成婚,可张云戚的出现,彻底打乱了他的节奏,以那一句句的质问,都像是戳在了他的心口上,甚至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想不太明白,分明喜欢的人就在家里,他何必多费心思去找一个单末呢?
他不敢去细想,因为他潜意识里也知道,现在单末表现出对他的顺从都是假象,曾经他个将他视为全世界的单末,被他亲手给毁了。
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愚蠢的毁掉最在意的东西。
张云戚过了一个月就被放出来了,期间找过他几回,他没有搭理,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他和张云戚闹掰了,得知是为了单末都觉得不可思议。
况且江崇州在他面前表现的,也从来不把单末当回事。
江崇州想回学校找一趟乔岸,他和乔岸一直有点联系。
不过乔岸回绝了,最近乔岸在学校里待的时间比较少,毕业的时候白成郁没有参加学校准备的聚餐,而是早早的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屋里,将门窗紧闭,手机也关机了,任何人都联系不上。
凡事都会有一个临界点,上辈子就是在毕业聚餐里,乔岸在酒里下了药,然后将他带回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