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崇州难得的体贴了一回,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来披在了单末的身上,这种症状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
与。
夕。
团。
对。
江崇州俊眉紧锁,道,“身子怎么这么弱,也不知道吃的那些东西都补去哪里了。”
一年多的时间,他和单末的身体也算契合了,贸然出去找个人恐怕也没有谁能像单末这样将他伺候的舒坦,所以他在吃方面对单末不算吝啬,却不知为何,身下的人倒是越来越瘦了。
目前他觉得自己舍不得单末,更多的原因是单末玩起来不受拘束。
那些邪恶的心思,他都可以用在单末的身上,不需要多花时间去外面找,养在一个他知道的地方他过去使用也很方便。
只是这种舍不得,似乎超出床伴的范畴了。
他花费精力去处理张云戚的那些事,已经不在他之前考虑的范围里了,更何况因为单末,他和舒宁的婚期也推迟了。
他一直觉得,这些都是单末惹出来的事,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可但凡他不那么在意单末,他完全可以让张云戚把单末给带走了,顺便还能卖张云戚一个人情,两个人都皆大欢喜。
今天去市区里的路有点堵车,下属也不敢把车开的太快。
半途上舒宁给他拨了一通电话过来,说去书店忘记带伞了。
江崇州这才注意到,晴朗的天气不知何时变得阴沉,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拍打在车窗上的声音有些嘈耳。
若是放在以前,他会立马丢下单末,直接带上雨伞过去找舒宁。